隐逸的自然环境恍如世外桃源,行到尽处,中骏西山天璟又呈现出意想不到的尊贵礼遇。资料图片
西山之于北京,似乎已经不再是北京西侧的一处连绵群山,它被传说变成了这座城市的历史源点。对北京来说,西山为父,永定河为母。西山为北京挡住了西北吹来的风沙,又将永定母亲河带给了北京。在历史中,它是北京人的精神皈依,帝王的花园,也是文人诗意的栖居地。
不改的文脉相传
开创了一朝盛世的永乐大帝曾寻访西山龙泉寺(今潭柘寺),登定都峰。
当时还只是燕王的朱棣望着眼前的西山盛景,忽然有感而发:“日上之所,乃我大明千年基业发祥之地!”
如果在历史之中追寻北京的帝都源点、王气所在,燕王喜登定都峰或许是北京作为明清两代国都的开始。而这一片遥遥拱卫着京城的西山从此也开始同中国精英阶层的命运紧紧相连。
从明朝以降,西山见证着太多的故事,于是西山的空山新雨、翠柏苍松也变得有了历史的韵味。
素为人文渊薮的西山,亦容纳着文人们的理想与情怀。曹雪芹、陈寅恪、丁玲、老舍、郁达夫,都曾在这片山中留下过他们的痕迹。前尘多少往事,于人文中见故。
如今,当年的王公贵胄、才子佳人都已不在。历史文脉的气息不曾消退,但北京城市的发展正在为这片属于历史的西山赋予更现代的意义。
西山,千年以来作为中国精英阶层的心神所向、精神家园,无论在怎样的时代浪潮之下,始终是离世界最近的地方;当我们提到西山文化的精神内核,是一种面对家国与个人命运,勇于开放尝试、开创新思考方式与解决路径的精神基底。
出世入世的自如切换
当代新主流社会的领袖们,在走出过国门、有西方生活经验的前提下,他们不再是一群仅拥有一元身份的“中国人”。而是全球视野、多元文化的持有者。他们是在东西方文化碰撞中找到新思考方式的影响者,是能够输出全新价值观的改变者,是寻求新世代路径的引领者。
一位只在东方长大的中国人,长期浸润在本土文化当中,并不会对本土文化有太多观点。而一位曾走过全球、并接受西方生活冲击的中国人,往往反而会对东方文化异常敏感,并不由自主地反思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和共通。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民族像中国人一样对“归隐”有着如此浓厚的情结。古代士大夫阶层也好,当代的知识财富精英也罢,“归隐”,都是他们绕不过去的心结的所在。只不过,在交通条件得到空前改善、信息交流手段高度互联网化的今天,西山也不再是曾经云深不知处般的模样。随着近年来城铁S1号线的开通、地铁1号线和6号线的无缝接驳,阜石路、莲石路两条城市快速路更是极大地拉近了西山与北京的距离。再也不用哒哒的马蹄声在蜿蜒的山道上跋涉半日,15分钟的时间就可以让人们在归隐与入世的生活状态间实现切换。
一座远离尘嚣的精神家园
如今的西山,它是历史与现代的分界点、是出世与入世的交界线。2016年,政府在打造西山国家公园生态文化区进程中,首次整合了西山的山水、文化、宗教资源,将西山缔造成北京的后花园。人们在这里可以享受到田园牧歌式的宁静生活、也能够站在山峦之上紧握住未来。可以说,如今的西山已经完成了三个时代的演变,从归隐山居、到本土贵胄、再到如今的全球视野。
在真正懂得生活的精英阶层们眼里,一座真正的西山居所,必然考究人与自然、人与建筑、建筑与自然的和谐共处,才是最接近理想人居的住宅。归隐西山也不等于要放弃生活的品质,他们所需要的,是一个远离尘嚣的精神家园。
就像中骏西山天璟所提供的那样,隐逸的自然环境恍如世外桃源,静谧幽深。行到尽处,豁然开朗的空间又呈现出意想不到的尊贵礼遇。以小见大、由表及里,院落金属质地的山水影壁与地面石材拼接的小篆体“天璟”相互辉映,院落竹影婆娑、禅意十足,回转身,庭院流泉叠水,精巧取胜。
整个园林规划采取 “五境庭院”的礼序格局,将西山的文化符号与东方元素植入现代建筑语系,层层渗透处处蕴含着东方文化、西山情结。可以说,西山天璟,是中骏在山水之间匠造一处超越尘嚣的心灵归隐之地,居于此,不浮躁,且心安。
本版采写/新京报记者 陈禹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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